皇家妙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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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亭集旭日夜相对·一张机下

跳过的在这里围 脖 裙:328 07 591

午夜梦回,女人蓦然睁开涩疼的眼睛,片刻失神的看着头顶的珠缀罗帐,郁郁光亮中,月兰色轻纱软缎笼罩出薄如云烟的恍惚。

她依旧是那副残躯肉体,身下疼的厉害,懵然的呼吸着新鲜空气,蝴蝶羽翼般的长长睫毛惊怕的抖动着,虚软的细腕上方才被男人捏出了几道红h,她尝试着侧过身去,莹白的香肩很快就被身旁人擒住了:“朕准你走了吗?”

“寅时已过…为陛下的身子考虑,臣妾是该离开的。”她真的好累,没有力气同他再争辩什么,一夜未休止,缇兰不知从前的嫔妃是如何侍寝,只觉得这场交易,也该还够了吧。

“为朕考虑?你现在倒是想起朕了?昨夜扮做紫簪时怎么没见你想过朕!嗯?”他依是保持昨夜那番姿势,宽大的臂膀强行压制着自己:“还是你觉得仅凭昨夜…就能让朕助你那母国重回安宁?”

缇兰无言以对,见他的手已抬起,一下下的拨弄着贴在她额前的碎发,极有耐心的将它们整理妥当,又轻飘飘道:“若非紫簪,朕根本不会将那处地界放在眼里,要朕施以援手?你也配……”

再次默然,帝旭极力忍耐,克制着抬过她下巴,逼迫她与自己对视:“不打算求朕?”

女人略微偏头,躲避开他的抚摸:“臣妾声音恐难入陛下双耳。”

话语间帝旭的手猛然落空,半垂着落在她额前,紧紧握住,有骨节咯吱的声响落在女人耳畔,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也不打算多想,平静地迎上他阴冷的目光,淡雅的脸上,没有一丝波动,男人冷笑,目光如炬落在她面上,似要剜出她的心来看看,究竟是怎样的冷漠,从昨夜到今晨,他一直在给她机会,只要她开口求自己,以自己的身份开口,他便低头默许,将昨夜那件事既往不咎,可惜她没有,永远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,她越是如此,男人便越恨。

缓缓俯身,嘴唇落在她的肩膀处,盯着她胸前小小的一颗痣,昨夜烛火昏暗他瞧得不太真切,从前听母妃说过,胸前落痣是情深意长的代表,可为何她待自己却如此凉薄?难道她钟情之人并非是自己?本就是无情无义的女人,自己又在期待些什么?这般想完男人重重一吻,随后用力咬下,细细的血珠,从牙印下渗出,衬着冰肌雪肤,更显凄然:“嗯……”

闻听她发出细弱的哀求,帝旭松口,轻嗅过那片血腥气味,低首吻上那片清冷,抬手钩过又一层纱幔拢住即将到来的黎明,他要她沉醉,沉醉在自己统治的那片阴霾中,永远不放手,腰身狂挺,余韵后的鱼 水 jiao欢又是另一番奇妙了。

缇兰记不清他是何时放过了自己,再度醒来时天已彻底明亮,细穗流苏束起的天青纱幔,透过窗柩吹来的微风,轻轻荡漾,缕金的八角香炉,袅袅轻烟,空气中,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,好似与男人身上的气味很相同,榻上凌乱的衣衫与血迹已被整理干净,一切一如往常,似乎从未发生过,素纱屏风前男人长身玉立,抬手任由内侍们服侍更衣,早已褪去了昨夜那幅癫狂模样。缇兰缓缓坐起身上未zhuo寸缕,她欲抬手寻件外衫遮住,奈何男人未留给她任何衣服,恍然无措间,屏风外穆德庆手捧瓷碗朝自己徐徐走来,那人面带歉疚,不敢抬头瞧她:“内官,这是……”

“回淑容妃的话,这是…凉药。”男人微微停顿,朝帝旭处瞥了一眼,见那人没有回应,继续解释道:“陛下至今没有嫡出之子,照规矩是不能留的……”是啊,除阿姐外他不会让任何人怀上他的骨肉,从前那些嫔妃大约也是如此,大徵的规矩她晓得。

“额…不过现在中宫空悬,到底还是要看陛下的意思…也不一定就非得按旧制来……”热气腾腾氤氲间泛着淡色白烟,她欲看清烟雾后男人的不舍目光,奈何却只看到他决绝漠然的背影,毫无留恋,既然他亦无心,那自己又能如何挽留,这个孩子本就是个消极产物,在那场醉意与交易中幻化而成,强行留下也不会幸福,静默无声接过药碗,缓缓饮下,闻听那碗声重回盘间,发出咕隆一声呜咽,帝旭转身,同样一夜未眠男人眼下乌青似乎在提醒着昨夜的狂热与疯魔,连带着周身阴鸷的气息愈发浓烈,居高临下的俯视她,缓缓开口:“你有自知之明,这样很好。”他的语气淡淡,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,穆德庆守在一旁,一时没品出来他话中意味,还欲再宽慰女人几句,见男人走远忙跟上脚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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